第 5 章 彻夜长谈

等到天黑以后丫鬟小厮们都陆续回房休息了，只剩下守夜的人在巡逻。“清秋快来”，苏呦呦拍了拍床的位置示意清秋过来。于是清秋抱着被子走了过去，自然的坐在脚床上，苏呦呦赶紧拉起她：“天寒地冻的你怎么坐在这里”？清秋惊讶的说：“小姐每次守夜我都是坐在这里啊，有什么不合适吗？”“坐在这里你晚上怎么休息？”苏呦呦惊讶的问道。“小姐我们守夜是不能休息的，要随时听候小姐的差遣”。“这也太不人道主义了，不行，地上太凉了你会生病的，快把被子拿上来，我们一起睡”。

苏呦呦说着就要动手去拿清秋的被子，没想到清秋紧抓着被子：“小姐，小姐万万不可，我们卑贱之躯怎么能和小姐同榻”。苏呦呦故作生气道：“你是不是需要听我的”？见清秋点点头后便继续说道：“那就快给我上来，一起睡，不许拒绝”。清秋无奈只好抱着被子熄灯上了床。“以前的我是一个人怎么样的人呢”？黑暗里一阵沉默后苏呦呦忽然问道。清秋愣了愣缓缓回答：“小姐自幼才貌双全，是京城数一

数二的大美人”。“呃，你说点通俗易懂的，比如我的性格怎么样”？清秋说：“气质温柔，言行举止落落大方，知书达理，平易近人”。苏呦呦内心快哭出来了“得了，除了平易近人没一点和我像的，这还怎么演。”

正在胡思乱想之时，清秋忽然说：“但是我更喜欢现在的小姐”。“啊？为什么”？清秋继续说道：“现在的小姐比以前多了几分烟火气，更加真实了。”苏呦呦笑了笑，惆怅的说道：“可是还得回去啊，回去以后还需要你帮我隐瞒失忆的事，可以吗？”清秋点点头：“我一定全力配合小姐”。就这样两个人陆陆续续聊了很久，这里没有钟表，苏呦呦猜想这会应该已经过了午夜，便对清秋说：“明日还要早起赶路，先睡吧，回去以后随机应变”。

第二天清早吃过早饭，车夫就通知可以出发了。清秋搀扶着苏呦呦上了丞相府前来接应的马车。这也是苏呦呦第一次坐马车，和电视上的马车完全不一样，这里就仿佛一个小型的寝殿，铺着雪白的地毯，中间摆放着一个小方桌上面摆放着一些点心和几卷书，主位做成一张软塌的样子，苏呦呦坐在软塌上好奇的嗅了一下：“怎么这么香”？清秋指了指榻边一个雕刻成到仕女样式的铜器：“小姐香炉里面放了冷香，是它散发出的味道。”苏呦呦爱不释手的摸了摸那个香炉，做工精美栩栩如生。主位两边则是一整个座位。苏呦呦看着周围的布置好奇的左摸一下右看一下，不住地问清秋这是什么那是什么。“清秋这个马车里面怎么热乎乎的一点也不冷”。苏呦呦又问道。清秋笑着解释：“小姐，您面前的小方桌内部其实是暖炉，一直有炭火燃烧可以用来维持马车里面的温度”。苏呦呦立刻跑到小方桌前面仔细研究了起来：“古人的智慧真的佩服”。清秋已经习惯自己家小姐时不时冒出几句听不懂的话，也不像之前一样一直追问。

很快苏呦呦就没有刚上来的兴奋劲了，谁能告诉我马车怎么还晕车，本来下山的路就颠簸，苏呦呦被颠的头眼发昏，只能躺在软塌上一动都不敢动，怕忍不住吐出来可惜了这么好的马车。这种情况一直到下山后马车驶入官道才有所缓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