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9章 二次手术(第2/4 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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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灵忙中偷空看了楚墨渊一眼，发现他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，双眼似睁似闭，好像快要睡着了，又好像还在挣扎着不让自己睡着。
“楚墨渊，不要睡。”凤灵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，一边焦急地唤着他的名字，“再坚持一下，千万不要睡着了。”
伤口情况有些复杂，得清洗、消炎、上药、缝合……
凤灵的手心有些颤抖。
之前她在替楚清风做手术的时候，哪怕被刺杀都没有这么紧张过。
她很担心，很害怕。
可她的专业性时刻提醒着她，不可以乱，一定要镇定。
凤灵闭了闭眼睛，再打开时，眼中一片清明。
“楚墨渊，你如果听得到我说话，一定要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，哪怕你没有办法回应我，也请你让我感觉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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