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章 很好很好的人(第2/6 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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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以今日刚一见到阿韭二人从盒中拿出的物件，她便一眼认出，这些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。
情事中有些东西是为助兴，有些却纯是为了折磨人。
皇帝赐下的这盒具，没有一样不以折磨人为乐。
雁安宁只一眼便明白，皇帝是想折辱她。
正如他对待冷宫枯井中那些死去的妃嫔。
雁安宁不知宫中活着的人是否受过这样的欺凌，但看锦绣的反应，分明知道皇帝安的什么心。
锦绣知道，就意味着皇后知道，而皇后知道，就意味着她哪怕没经历过，也深知宫里发生过哪些惨剧。
雁安宁看着锦绣泫然欲泣的模样，突然问：“你与琳琅是段姐姐的贴身丫鬟，你们两人为何都没在她身边当差？”
锦绣怔怔望她半晌，两行泪从眼底滚落：“琳琅……进宫当晚就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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