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第六章菩提座下人3(第4/8 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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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周又恢复了安静。
窗外，临街的客栈灯光暧昧。
有新酒吧刚好开了张，光影透过大片的植物，投出了七彩的光，透过玻璃落在天花板上。
在安静中，她越来越无措，撑着手臂活动活动。
温寒紧紧咬着下唇，身体因为刻意僵持，而有些发麻。
在印度时，她就看到有人画完双手，要坐在那里一两个小时，保证颜料着色。一两个小时——
“你……为什么还俗？”她轻声说着中文，想结束这诡异的安静。
很轻的声音，几乎能随着熏香飘散。
程牧云画的认真，低声说：“我心皈依，在任何地方，做任何事，都不会有什么差别，就算和你做|爱也一样。”他手中绘图不断，图案蔓延到手臂上，不再是细小而蜿蜒的小朵莲花，而是大朵层叠。
“持戒，欲也是一大戒。”她轻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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