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4章 替罪羊(第3/9 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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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明电话的笑声听起来似乎很大度地样子：
“韩总，算不算我们忠诚的客人，不是你我说了算的，我们都有标准进行评估！”
标准？评估？糊弄呢？韩东一边想一边继续陪笑脸：
“这明白，也就是说，你们的评估，我们不符合标准呗？
能不能麻烦您跟我讲讲，什么标准？让我也好进步到符合您的标准，可以吗？”
周明电话里好像略一沉吟，然后缓缓地说：
“韩总，现在你我恐怕一时半会儿讲不清楚这标准是什么，比较复杂。
等我们见面再聊，或是您可以问问您太太王兰奇，她应该知道！”
兰奇知道？难道兰奇跟他们谈过？韩东不相信。
如果真有这种所谓的标准，兰奇不应该不告诉自己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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