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8章 楚人屠(第4/8 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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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楚家有黑历/史，但这并不意味着杜衡升就能忽然变成好人！
在张元眼里，杜衡升的人品还不如楚雪雁呢！
至于楚家的事，张元准备回头找魏天明确认下。
刚好昨天魏天明给张元发消息，说这两天想要请张元吃饭，还说他有几个朋友，也想从张元手里买壮阳蜂蜜。
到时候，张元大可以亲自询问魏天明。
张元又尝了两口菜，有些不舍的站了起来。
“杜总，要不我先走？”
事儿没办成，张元还真不好意思留下来蹭这顿饭。
杜衡升赶忙叫住了他：“别！别走！张老弟，就算楚雪雁跟你签了五百万违约金的合同，可合同里面肯定也有漏洞！只要找到漏洞，我们照样可以合作！”
张元一脸无奈：“杜总，你也太执着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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