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51：当垆卖酒（上）(第6/8 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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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厉害？&rdo;
&ldo;一个照面就被读窥测，半点儿隐私都没有。&rdo;沈棠抱怨完，请教道，&ldo;这该如何应付？&rdo;
&ldo;人心隔肚皮。&rdo;褚曜平静无波。
沈棠&ldo;啊&rdo;了声，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&ldo;什么&l;人心隔肚皮&r;？&rdo;
褚曜道：&ldo;抵御窥视的言灵。不过学不学意义不大，一般情况下也用不到。修习窥心言灵的文士不在少数，但能学成的寥寥无几，每一次使用都会对文心造成极大的负担。若被窥视者也是文心文士且有一定防备，付出的代价更大，一个不慎还有被反噬的危险。&rdo;
类似的窥心言灵，他在替换文心后也私下偷学过，还是滚瓜烂熟的&ldo;熟&rdo;。
沈棠：&ldo;原来如此，怪不得那人一副短命痨病鬼的病容，让人怀疑风一吹他就学风筝上天。只是这种言灵负担这么大，有必要滥用在我身上？还是嫌他自己寿命太长？&rdo;
负担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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