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二:互郎、哑娘、空空儿(第2/5 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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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九娘半老徐娘,眉眼里还存了些风韵,她在二楼的晾衣台上,见到聂耳走过来的身影,只是瞄了一眼就继续抻平风干的衣裳,又惊讶地看见李蝉,便放下晾着的衣裳,微提起裙子下了楼。
聂耳笑着喊道:&ldo;九娘,看谁来了?&rdo;
顾九娘没理会聂耳,只说了句&ldo;李郎来了,我去备茶。&rdo;声音沙哑,说完不再出声,转身进了里屋。
李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顾九娘的喉间,低声道:&ldo;九娘的嗓子还是这样。&rdo;
顾九娘年轻时曾是教坊里闻名玄都的清倌,因病坏了嗓子,沦落到烟花柳巷里,有嫖客嫌弃她死活不肯叫床,还传出了一个&ldo;哑娘&rdo;的外号,后来是聂耳为她赎身。
&ldo;好点了,但治不好。&rdo;
聂耳摇摇头,引李蝉进了里屋。
屋里布置素雅,地上放了坐垫长条案墙上挂了琵琶,壁柜里摆着个素净的白瓷花瓶,格子窗边立着一架竹篾编的屏风,屋子上半部有极淡的轻烟缭绕。
&ldo;好香啊。&rdo;一进门李蝉就走向屏风,&ldo;九娘点的什么香?&ldo;
屏风后的小桌上摆着红漆神龛和瓜果,李蝉看到屏风后的景象时,顾九娘刚好把神龛的帘子放下,顿了顿,才说:&ldo;神都香。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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